难尽。
    若真是让穆昭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大人看小孩子。
    再具体点的话，就是小孩跟大人玩心机，自以为自己玩的很好，可是被大人一眼看穿的那种。
    下一刻，粉蝶的话，让她确定她没猜错。
    粉蝶说：“不是你大哥。”
    “哦。”穆昭扯自己衣服的手，改为拍，“衣裳皱了。”
    粉蝶轻扯了下嘴角，穆昭勉强能看出来她在笑。
    可粉蝶的笑容稍纵即逝，她表情又变得有些讽刺。
    “是有一个人，花钱让我贴身保护你。”
    穆昭想，她的猜测果然没错，前世在京城杀疯了的粉蝶，就是这个粉蝶。
    粉蝶皱眉看着她的表情，“你这亮晶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穆昭朝她走近一步，“你是不是很强？”
    粉蝶眼角抽了下，似乎是被她丑到了。
    但她也还算礼貌的回，“还行。”
    穆昭有点想问，当初在醉春楼，老鸨说她身上特殊的地方，是不是就说她会功夫？
    可是这样问就太不礼貌了。
    粉蝶再次不耐的说：“有事儿说事儿，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穆昭换了个话题，“你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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