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完全有可能，甚至是一定的，每次宇宙量劫，便是众生的末日，能存活下来的只有一小部分，为什么会这样？是否我们可以假设，在宇宙演化的规律认知中，我们众生，才是最该消灭的存在，这跟蛀虫有什么区别？”
    “区别没有！”勾陈点点头道。
    姬云笑道：“照啊，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行什么挽救苍生之举呢？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是蛀虫！是蛀虫，就要团结起来！为我们共同的生存环境而努力奋斗……”
    “扯尼玛蛋吧！”姬云破口大骂，“一个人还没博爱到那种程度，什么狗屁天下苍生，我现在帮他们，就意味着给自己挖坟，我吃饱了撑的还是脑袋秀逗了？”
    勾陈呆呆看着姬云，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黯然道：“我本以为你是这样的人…当年我意外看到你那些公益演出，你为了公益事业甚至丢了命……我以为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是的…”
    姬云忽然怔住，沉默了许久，他这才说道：“也许人是会变的吧，至少我现在…不是那么伟大的人，我很有私心，我要保护的人，也只有我想要保护的那么多，其他的…我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
    勾陈黯然颔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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