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瞧了一眼，“夫人真聪明。”
    白芷兰的脸，渐渐失了血色。
    在场的没人是傻子，顾浩川和李立，又岂会听不出她前后两句话的隐意，加上白芷兰的反应。两人自然能明白过来，她是有能力离开的。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留下来送死？
    送死！对没错，她这分明就是在送死！顾浩川沉下了脸。李立的神情，也好不了哪里去。但碍于有旁人在场，两人都没作声。
    白芷兰用最快的速度，回想了一遍，沐瑶儿出现后的种种表现。终于定下了心神，肃然道：“说吧，你留下来目的。”
    既然她主动问，沐瑶儿便没有含糊的理由，且抱着一丝侥幸，试试也无妨。她正色反问道：“孔家的守护阵，夫人可会解？”
    白芷兰目露一丝茫然，“你指的是……”
    “顾家祖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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