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杀，而自己冷眼相待。
    水清漓却觉得这个过程并没有唐玖梁说的这样简单，从他的修为被压制就可以看出，他或许动用了什么秘法，才完成了这一切。
    但唐玖梁既然并不愿意多说，水清漓又为何要多问呢？
    最后，十二巫祖死的死，伤的伤，竟是以一个悲剧告终。
    水清漓听了不免唏嘘一番。
    多少豪杰，最终都将归于尘土。
    好吧，他们并不算是豪杰。
    可是“明明是烛九阴设计，为什么你要杀了十二巫祖中的所有人呢？”水清漓不解。
    唐玖梁冷笑，道：“若没有他们的默许，烛九阴的阴谋也是完成不了的。”
    “那你呢？”水清漓脱口而出，却不后悔这句话到底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她总觉得这个问题会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唐玖梁的呼吸重了几分，沉默良久，道：“我以为”自己也没办法说下去了。
    说到底，唐玖梁确实是导致凤、凰陨灭的原因之一。
    水清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是希望唐玖梁不要一直活在这阴影之中。
    毕竟，有些话，说破了就好了。
    气氛再次凝固。
    “你不是要解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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