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的表情。
    徐珂长叹了一口气，道：“不论如何，我都该带着人走了。我们的士兵本就无心战争，粮食又不足，虽说比原来要强，但是没有人喜欢打仗。”
    “所以你要走么。”水清菏松开了拳头。
    “嗯。”徐珂没有犹豫。
    沉默了半晌，水清菏道：“走，回去。”
    其实水清菏要是想继续打下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可以杀了徐珂！杀鸡儆猴。
    但是他做不到。
    虽然水清菏能够在杀妖界之人的时候不眨眼，但是那是因为他能够劝说自己那是妖，可杀害自己的同类，他做不到。
    况且军心已失，挽回也没用了。
    “我不会强行带人走，您的队伍会和您一起留下了的。”徐珂道，他崇敬地看着水清菏。
    其实若是从个人角度来看，徐珂是十分钦佩水清菏的。
    水清菏前一辈子，为了古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保护众人撤退，不惜自己的生命，将生存的希望留给了众人。而这一辈子，又抛弃了古族的身份，为古族的未来谋出路。
    实在是令人佩服，徐珂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水清菏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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