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好对付她们。”无妄了解他老朋友最小的徒弟心水的性子，她不会就这样放过水清漓的。
    “那就麻烦师父了。”水清漓用尽妖力，语气显然弱了些。
    之前在沐之面前不表现异样，也只是为了气气她罢了。
    “不麻烦。”无妄笑道，“无念那家伙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心水，一个是逸辰。如今正好我也是两个徒弟，且同样一男一女，这样无念老头就不能说我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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