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做？为了对女娲大圣忠心？我可不是忠心的人。那又是为什么呢？”猛然跳了起来，笑容灿烂：“想到了！”她看着萧晨：“以前是不把族人当回事，本来就是祸国殃民嘛，可都死了才发现没意思，本小姐祸国殃民那是自家事，自家人都没了超无聊的。”
    “你就没半点愧疚之心？”萧晨的声音很轻，眼眸却无比冰冷。
    妲己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愧疚之心是什么？这东西我没有，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使劲磨蹭两下，埋在萧晨胸口处、萧晨看不到的地方一双迷人魅眸完全湿润，“我是妖姬，我祸国殃民，我任性我就是任性了！以前我想跟着女娲那样做，现在我想....”一口咬在萧晨的胸口，含糊的声音传进耳朵：“我想啊，想这样做...”
    萧晨胸口剧痛，妲己的牙齿看着整齐漂亮咬起来比矬子还疼，往后退却被两只柔夷死死抓住，同样带着点烟视媚行感觉的力量涌入身体。
    “如果有来世，让我做一只普通的小狐狸就好，白色的，我喜欢白色。”妲己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湿润了他的衣衫。
    一代妖姬化作光点，细碎晶莹，只留下一声轻叹，少了妩媚的流连。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算你们以死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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