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要真归顺了对方，日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虐待欺凌。
    不归顺，是死。
    归顺，是生不如死。
    也许很多人都会想当然认为，既然生不如死，那为什么不干脆选择死了算了，一了百了；能这样想的人那就代表你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当你真正面的的时候，就会现死亡的恐怖是多么强大，心中若是没有坚定的执念，没有更高的追求价值，那死亡的恐惧足以冲溃你的心理防线。
    更何况月明空她不是一个人，她的决定将牵扯到整个宗门的存亡，数千弟子的生死；更何况抱有那名外门长老想法的人在宗内也不在少数。
    “太上长老，还是没有消息吗？”月明空微微转身，将视线投向了在上旁边的位置，那里坐着一名中年美妇，她看上去正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内心比谁都要挣扎煎熬。
    身为太上长老，月华宗的守护者，当面对强敌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用处，守卫不了宗门，保护不了门下弟子，如果可以，她真想抛去一切，和对方来个鱼死网破。
    听到月明空的询问，中年美妇微微抬起眼帘，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在失望的同时，也升起一股释然，仿佛卸下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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