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沉默一阵，许久，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哥哥你为什么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家族遭此大难，现在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更不知从何做起！”
    “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你让我重生，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天一愣：“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凌长风抹泪一笑：“吴道子现在是我的师傅，我的身体，便是师傅炼化成的吧，然后哥哥你，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我的魂魄引回，让我复活过来。”
    “我就是，当年一出生，便夭折了的那个凌家二子……”
    这些，都是当初吴道子和媚娘救他之时，他装作继续昏迷，听两人谈话得知的，从那时开始，虽然他知道了他的身世，却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装着从未知晓此事。
    听着凌长风说着，凌天也没有反驳什么，许久之后笑着说道：“长风，无论怎样，你都要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家仇，由哥哥来报！”
    “你师傅……你师傅他过的怎么样？还有媚娘……我很对不起他们，当年一走，便再没有回去，后来，我们三人便全部变化。”
    “他肯收你为徒，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凌长风点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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