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寒风袭来,带着树叶的清香和晨曦的潮湿,扑在面颊上是一阵阵漉漉冰凉,浸肤入骨,连心也为此寒意轻轻颤抖。
眼前又是丹青峰那片连绵不绝的绿和阴阴的没有尽头的天,这是无数个记忆串联起的孤寂时刻,是无法打破的静,无法割舍的,一派苍凉。
崖顶的桃花已经在开始凋零,随风而去,飘过陡峭绝壁飞入天空,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浩瀚里。
悬崖边站着一个银色身影,笔直如削,孑然傲岸。
他拿着一把翠色长箫,一直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就像一尊银像,在那座孤高的悬崖上伫立了千百年,却从未被时光褪色,从未减少一分光芒。
雁云疾步来到他的身边,从未有过的迫切:“爹!”
他转过头来,无声地看着雁云,眼底是整个丹青峰的苍茫。
“爹,是女儿啊。”眼泪已经随着苦涩话语濡湿了眼睛,雁云只觉喉咙打紧,千言万语全凝作一声哽咽,个中艰辛自是一言难尽。
她知道这是梦,唯有梦境能模糊生死离别,能带她回到魂牵梦绕的地方。
“女儿。”霍震年轻的面庞上有了一丝看不真切的笑意,却没有动容,他只是她记忆里的样子,在这千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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