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锁的手停了下来,她紧贴着门,等师父进屋店小二下楼之时轻轻将门栓打开,拿起香炉里掏香灰的细长铁针来到葫芦房前,又将铁针插入门缝,一点点将门栓拨开。师父听觉极为灵敏,况且此时夜深万籁俱寂,她只能如此小心翼翼地拨开葫芦的房门,心中不自觉暗骂,这葫芦睡得这么死,定是睡前痛饮了一番。
门栓开了,雁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唯有借着透过窗缝的月光才能看到床上躺着个黑乎乎的身影。
这小子。雁云走过去,床上的葫芦睡得很死,她想伸手推他起来,手心刚一碰到他的衣服她就下意识缩回了手。令她收手的是葫芦身上传出来的一阵彻骨的寒气,那种冷刺刺的气息像是要从她手掌中穿透一般。
葫芦体内怎么会有这么一股阴寒之气?
雁云试探地再次伸手探向他的手腕,他竟然脉象全无!
他死了?雁云忍住惊骇,再探葫芦鼻息,在没有脉象的情况下,这个葫芦却还有呼吸,但是这种呼吸的速度极其缓慢与微弱,更像是在吐纳。她俯下头,侧耳贴近他胸膛,他的心跳速度也非常慢,比常人足足慢上六七倍。
她仔细回想起今天与暗杀司的人搏斗时的场景,印象之中葫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