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更难受。
    她们还比不上老百姓家的夫妻，即便双方闹崩了，妻子得了纸休书，生活或许会陡然艰难许多，却可以再嫁人，再次寻找幸福。而皇帝的女人失宠了，只有在冷宫里苦挨，日复日年复年，过着痛苦的日子，不知哪日可以出头，哪日能够解脱。
    在皇宫里，冷宫是个禁忌，没人愿意和冷宫扯上关系，哪怕沾上点都不行，皆敬而远之。
    牟太医不愿意去给刘娘娘看病，不想去冷宫，就是怕惹上麻烦，哪次去冷宫看病，他不是心惊肉跳的。
    冷宫里的娘娘虽然失宠了，却也要小心对待，谁也不知道哪天皇帝会不会想起谁来，重新恩宠，或者彻底厌恶了谁，严查株连。
    所以，和冷宫里的娘娘们有牵连，是件福祸难料的事。
    牟太医沉凝不语，黄公公更急了，瞪眼说道：“牟太医，从刘娘娘病了以来，就是您给看了两次，直说不碍事，可现在娘娘的病越重了，眼见到了生死关头，咱家没办法，只有上奏陛下了。”
    “咝......”
    牟太医手上用力，扯下根胡须来，不由龇牙。
    牟太医明白，这事他躲不掉，不说他今天值班，刘娘娘的病，他曾去瞧过两次，若娘娘真的病不起，就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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