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制约与规则间的漏洞
民,于两千年前陷入疯狂,如今坐上至高神座。”
祂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似乎不是祂本愿,而是来源于这具身体的上個主人。
或者说,主人从未变过。
即使是袭名仪式,即使是人类有历史以来最为宏大的仪式,也不过是仪式罢了。而仪式说白了不过是知识,掌管知识的旧日,甚至不止一位。
也许真正掌管知识的旧日,在清醒状态亲自布下仪式,确实可以做到直接转移旧日的地位,但至少“凡人们”做不到。
肿胀之女乃原初,乃最初之子。凯奥丝·卡特既“被拼凑的”、“人造的”最初之子。祂们同样依靠窃取最初的力量,而成为象征,掌握权柄,不过前者的“地位”更高,“血统”更纯正罢了。
转移旧日的地位,就代表需要转移“象征”,即使凯奥丝·卡特和凯奥丝·索斯如此相似,但象征就是象征,无法轻易转移。
——即使凯奥丝·卡特彻底掌握了身为旧日的所有力量,能随心所欲的玩弄权柄,收放灾祸,也无法做到这一点——能接过祂旧日地位的,只有刚刚被祂踹下神座的原初,也就是肿胀之女。
所以,凯奥丝·卡特真正做的,并不是复活凯奥丝·索斯——而是杀死自己的人格,以灾祸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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