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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一晚费用比得了小半个月工资。”
“门口的男人,在这儿管事。我混的熟了,人家给我打折一点。不然我这薪水没几天就折腾逛了”赵又诤托着腮自嘲地摇头说。
祝洋没有说话。只是赵又诤一个人絮叨。赵又诤的胸口仿佛堵塞一团棉花。是灌了铅的棉花,沉重、压闷。他只有不断不断说话,将越来越压抑的气息挥出胸口。
☆、10
10
“很有趣,”赵又诤道,“那些离家不归的男女,借口几乎无他。‘今天加班’‘今天老板有事’。有时老板确实有事。急着做事。”他低低地露骨淫*秽地笑。“等不了就在厕所,把门撞得咯吱咯吱响。”
祝洋道,“又诤,你喝醉了。先把余娜娜送回家,她是女孩子。这里不好多待。”
“女孩?”赵又诤挑起眉毛,“女孩怎么了?你忘了第一次带我们来这的,是谁了?”
赵又诤的话语,让祝洋一些远去的记忆慢慢重现脑海。
“这里改了红灯区,”赵又诤道,“你不晓得不奇怪。大学我们常到附近泡澡。公共澡堂。旁边有个小旅馆,在这玩完,我就去那开房间。”他品着酒,眼睛低垂,“你总是很早回去。说呆不惯。”
关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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