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找人的事交给谢刑，厉霖川只需要远程控制，不妨碍他守着他们。
    “你也留下来吧？”秦瑞低头问方灵，“我去守现场，你就别去了，危险。”
    方灵没想到他会当着顾晚莞他们的面突然关心自己，耳根都有点发红，嗯嗯啊啊了半天没回复过来，求救的视线投向了顾晚莞。
    “想去就去吧，”顾晚莞知道她的意思，轻笑道，“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和小秦爷分开。”
    “晚莞？！”
    “嗯，秦瑞太过冲动，如果方小姐能陪他会让人安心一点，”厉霖川也淡淡的开了口，“只不过对于女孩子来说，守一晚上确实辛苦……”
    “辛苦倒是没所谓……”方灵干咳了一声，小声道，“我平时也经常熬夜……”
    “那秦瑞能拜托你吗？”厉霖川温和的勾了勾嘴角，“他脑袋不太灵光，你多担待。”
    他一语双关，除了秦瑞，在场的全部听懂了他的意思，顾晚莞抿着嘴笑了笑，方灵更是直接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我不灵光？”秦瑞指着自己的鼻子，“哥，你说话要凭良心！”
    “当然，”厉霖川毫不犹豫，“小点声，别吵到我儿子。”
    秦瑞愤愤“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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