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走了。
    方小暖对着其他人道：“还有录视频的人吗，麻烦您删了……”
    “别说了。”邢开拉住方小暖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没有热闹看了，人群都散开了，原地只剩下方小暖、邢开、店主、小女孩……还有几位买奶茶的客人……
    邢开从奶茶店的抽纸盒中抽出来两张抽纸，认真的帮方小暖擦拭着头上的汗。
    小女孩也学着邢开的样子，帮方小暖擦汗。
    方小暖轻笑：“你们这样妨碍我工作了……我还有传单没有发……”
    “发什么传单？”邢开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小暖，“谁让你过来发传单的？”
    邢开凶的时候是非常吓人的，方小暖瞬间不说话了。
    邢开磨了磨牙，看向奶茶店店主：“她还是未成年，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奶茶店店主莫名其妙的看着邢开：“又不是我让她过来的，她自己过来的……”
    方小暖道：“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你闭嘴！”
    邢开把手中的纸团砸在了方小暖脸上，气得要死。
    他的小妹妹默默把掉在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邢开想了很久，还是看向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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