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恩迟疑了一下，忽地想起。刚才他使用了看见本质，他跟魔君昊天是处在沟通的状态。
    那一瞬之间，他看到了有关魔君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而魔君也看到了林恩一生的故事。
    沟通是双向的。
    “为什么？”林恩问他。
    魔君淡淡一笑：“如果你像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喝过最烈的酒，睡过最美的人，做过最强的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体验，值得你去追求。而不久的将来，你看到的或既将经历的，还是那样的千篇一律和无趣”。
    “呵，无论是跟我的妖兽谈场恋爱，还是跟你的朋友搞基，我都没兴趣……修到永生境又如何？站在最高处，空虚寂寞冷。当升到顶点，已经升无可升，看一切都感觉腻味的时候。这种人生，这种体验，没有人会喜欢”
    “现在，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轮回者也好，主神也好，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想试试另一种出路”。
    “你能明白我被封印在这里数十万年的感受吗？但我是永生境，我无法自杀，无法死亡。而只要我还活着，在永恒的生命长河里，这种事就可能一再上演。讽刺的是，是我自己不断修行，拼命证道，把自己送到永生境的”
    “所以，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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