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出现错误，也许会出现偏差，但……
    谁让王辉是一位甩手掌柜呢？
    也亏得顾明对王辉忠心耿耿，否则drea早就完蛋了。
    外界一直都有着，drea的成功，有着百分之三十的功劳是王辉的，剩余的百分之七十，全都是顾明的！
    但对于顾明而言，整个drea的成功，其中99是王辉弄出来的，而他只是做到了那百分之一。
    没有这百分之一，99仍旧可以维持一家公司。
    但没有这99，那百分之一是绝对不可能维持一家公司的！
    尤其还是drea这样一家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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