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何世勋看蒋浩川盯着照片看了一会，面无表情。
    “发给我。”接着又问，“这是谁拍的，以后别干这种事。”
    “就是一个朋友意外看到，随手拍了下来。”何世勋一边说一边把照片转到他的微信上。
    吃完饭，蒋浩川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又看了看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给林书楠打电话，对方手机关机，给钟旭泰打电话也关机。忍不住又给秘书打电话，才知道两人一起出差了，这个时候应该在飞机上。
    蒋浩川心里发毛，他想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把方案放给我？”蒋浩川给林书楠发信息。放下手机，时间一秒一秒缓慢地跳过去，真得很慢很慢，慢到心被刀割无法忍受。
    一个小时后，没有等到林书楠的回复，等到了钟旭泰的回电。目前在出差，林书楠一直在整理，表示很快给回复，几句话便了结了。
    蒋浩川郁闷，又没有理由再去骚扰林书楠，只能闷闷工作。
    临近下班，何世勋过来，“今天是张思薇的生日，大家一起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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