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任由凌空盯着她瞧了。
    黛玉年纪小，凌空年纪也不大，这样一番打量也不算出格。
    只是林如海免不了紧张，连带着五官都崩得微微变了形，哪里还有往日半分严肃？
    “你长高了一些，头发长了些……”
    黛玉一边听着，就一边忍不住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发髻，嘴角弯了起来也不自觉。
    凌空说着说着，扶了一下黛玉的手腕，而后看向了林如海。
    林如海猛地反应过来，这是有些话要私底下说。
    林如海：“玉儿今日可去看母亲了？”
    黛玉：“还未。”
    林如海：“那便现在去吧。”
    黛玉点点头，往外走去。只是等走到了院子口的时候，她突地又回头看了凌空一眼，然后才走得远了。
    凌空早被那一眼瞧得心都快要化了。
    他是当真不知道，原来林妹妹幼年时，是这样的萌化人心。
    也不知道等到长成时，又该有何等慑人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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