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了凌空的怀里。
    “兄长！”和琳抬起头，揪着凌空的袖子，双眼亮得发光。黑了些，脸上肉却更紧实了。
    没有流泪。
    跟随贾雨村走这一遭，让和琳彻底脱离了从前黏包似的形象。
    凌空抱了一下他，然后便牵着和琳往里头去了。
    和琳喋喋不休地说起了扬州如何好……
    凌空：“那便留在扬州如何？”
    和琳被吓得不轻，连连摇头：“不好不好。”
    凌空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一声，问：“学问如何了？”
    和琳梗直了脖子，脸色一肃，一板一眼地道：“很好。”但眉眼间却不免带了一丝求夸奖的味道。
    凌空怀疑地看着他。
    “老师也这样说。”
    凌空这才点了头：“那便回京城吧。”
    和琳却有些不舍：“可，可老师还要留在扬州呢……”
    “和琳可想入官学？”
    “想！”和琳用力点头。
    “那便回京吧。”
    这近一年的游历，已经足够让和琳学得些东西了。至少，凌空对现在的和琳已经尤其满意了。
    凌空知道，贾雨村在此处做不了多久的西宾，便会由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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