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想到正好听到了飞羽说话。”
    此时的陆明儿才管不上那么许多，只顾得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飞羽和西雨。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受了什么苦啊！你怎么都不和娘说，一直都不和娘说，谁敢欺负你，娘拼出命去不要，也要把她碎尸万段！”
    陆明儿边说便狠狠地拍了飞羽的后背几下，飞羽非但没觉得疼，仿佛心里有口气，随着拍打一路上升，又随着她的哭声从身体里离开了。
    “我不敢说，祖母每日除了吃饭就是礼佛，婶婶姐妹们也和我不亲近，我想告诉娘，可是我不敢写出来。姑姑告诉我，王家养女儿就是为了联姻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再嫁出去给他们换荣华富贵！我不信的，可是我不敢问别人，我不敢！”
    飞羽终于把憋在心里好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嗝一个接着一个。
    丫鬟下人都不在，十三娘亲手摆了手巾递给了陆明儿，陆明儿给女儿擦了擦脸，又揽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飞羽的背，就像是当年拍着那个小婴儿一样。
    “没有的事儿，飞羽你是爹娘的宝贝，西雨也是，从有了你们的那一刻起我和你爹就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们，这些年，我们遇到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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