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很多收益的，现在竟然一点旧情都不顾了。
    不过娱乐圈也不过是个资本世界，靠资本说话，顾盼兮现在对张姐来说，不过是一枚弃子罢了。
    “借？只怕是有借无还吧。”顾盼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涂窦只好干笑一声，也不敢轻易答话。不知为什么，这两天他觉得顾盼兮越来越奇怪，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那种嚣张跋扈的劲儿消失了，变得有礼貌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稳定的原因，整张脸看起来都柔和美丽了许多。
    然而此刻她虽然没有发火，脸上一片平静，可却莫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仿佛那个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顾盼兮不想为难涂窦，他不过是个小助理，才从大学毕业没多久，人也算老实，被分配到顾盼兮身边之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知道受了多少夹板气，倒是也没吭声，只是默不作声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不叫委屈不作妖，也算是个好助理。
    “行吧，你先去吧。”顾盼兮摆了摆手。
    涂窦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地看她一眼：“您没事了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顾盼兮淡笑一声：“谢谢，我没事了，你先走吧。”
    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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