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他又上楼睡了一觉，一直到下午三点才慢悠悠转醒。
    等五点左右，王九龙便开始换衣服。
    他还是穿着那天在六巷小胡同里的那身衣服，套了个银色棉袄外套。
    英菲尼迪开到凌盼的公寓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
    “凌盼，我到楼下了。”
    “这么快，那你上来吧。”
    “嗯。”
    锁了车子后，他走进电梯，上了九楼。
    凌盼为他打开门。
    王九龙看着穿着浴袍头裹毛巾的凌盼，说：“你在洗澡？”
    凌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笑道：“刚洗完。进来吧，你动作够快的。”
    王九龙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走进了浴室。
    “反正我也没事儿。”
    凌盼拿着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对王九龙说：“你等着我，我马上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他又目送着凌盼上楼。
    王九龙闭了闭眼，努力消化着方才那沾着水珠，消瘦的锁骨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他心中暗骂一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冲动？
    凌盼翻了一通衣柜，试了好几件衣服，终于找出了令她满意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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