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看着台上的模特们，问凌盼：“你们模特，是不是也要经过很严格的训练？”
    凌盼点点头：“严格，每个老师都很严格，但是能成超模的没有几个，就看你能不能坚持下来了。这就跟你们说相声一样，能成角儿的也就那么几个。”
    王九龙认同地点了点头：“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凌盼低头轻笑：“是啊。不管喜不喜欢这个行业，既然都入了这个行，都得坚持下来。”
    王九龙蹙眉，问她：“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之前并不想当模特？”
    凌盼抬头看了他一眼：“算是吧……”
    王九龙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将一场秀看完。
    第19章 十八.
    看完秀之后，已经快晚上十点。
    两个人从秀场出来后，凌盼对王九龙说：“我请你喝酒吧？”
    “还真请啊？这么晚了，而且我今儿开车呢。”
    凌盼抬眼，思索片刻：“那我们买点酒去你家喝吧？我……今天不想回去。”
    王九龙诧异地看着她：“去我家？”
    凌盼一脸无辜地点点头：“对啊，怎么啦？你不想请我去你家看看啊？再说了，那个范新海都知道我住哪儿了，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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