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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既然有过,打你也不算冤枉,是么?”
“是……”杨盼心一横:这三个人里,舅舅劲儿又不大,平时又疼爱她,叫他打,总比叫气头上的皇后打,要来的便宜。
沈岭果然只是用戒尺在她红肿的手心里微微一拂,道:“那么,你怎么改过?”
杨盼庆幸间思路也就清晰了,想了片刻说:“以后再不搞这些恶作剧了。”
沈岭点头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只是……”他看看杨盼,不觉间眉梢一动,转脸对皇后说:“阿姊,巫蛊的事,可以作泼天大案看,也可以作儿戏看。古来那些巫蛊大案——如江充诬害汉武的戾太子——无不是借此发难,其实是别有用心的。”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盼,却只对皇后笑道:“等会儿交由我来问一问阿盼,可好?”
“现在为什么不能问?”沈皇后问。
杨盼垂头耷睑、颓废丧气的模样看着可怜,皇帝叹口气想来摸一摸她的脑袋,杨盼头一偏躲了过去;金萱儿给她披斗篷,她更是没好气地一扭身子;皇后气还没全消,斥道:“这是还不服气么?不服气,你就在这儿说!”
掌心一跳一跳地疼痛,心里委屈感、挫败感不一而足,怎么答呢?答真话没人信,答假话又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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