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熬不住，还是开了口。

    局座拿到口供，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简单翻阅口供之后，局座已经对这个案子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按照犯人的供述，那几个遭遇袭击的军统行动人员，并不是他们的主动袭击目标，事情完全就是个巧合。“也幸亏这是一个偶然事件，如果没有因为袭击案发现他们，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一个大雷。”看过口供的局座，暗自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

    这是局座自己也知道，自己刚才找的这个理由，根本经不起推敲。他现在只能期待其他犯人的口供，只有综合所有犯人的口供加以分析之后，他才能获得最终的答案。等待是漫长的，并不是每一个被抓回来的犯人，都会选择主动交代。2个小时很快过去，局座才终于等来第二份口供，而且这份口供中，并没有局座需要的内容。

    “加大力度继续审，不要担心犯人扛不住！”这份没有太多用处的口供，终于激怒了局座，一直陪着他的张江和，甚至从局座的语气中听出了杀意。局座下了命令，下面的人自然是尽心尽力，尤其局座给了最大的便利和支持，军统总部的刑讯手们，索性也都放开了，他们随后用上了很多从未使用的手段。等第三份口供被送来局座办公室的时候，张江和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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