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余小虞兴高采烈地入座。
    陆予恒突然问：“你早上好像不太舒服，不要紧吧？”
    “没睡好而已，已经好多了。”余小虞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不一会儿就脑袋歪到一边，打起了盹。
    风浪不小，船身却行驶得很平稳，海风拍打着脸让她一直睡得很浅，隐隐约约间感觉到陆予恒在扶她往下掉的脑袋。
    国庆假期结束，返校的第一天就是高一的月考，语文和英语都凭感觉写，数学在之前的练习后也顺利答完，文综也写得信心满满。
    理综最难，年级把理综安排在最后一天下午，让学生有时间复习，都说一中重理科，老师出题的难度也高，余小虞做得很认真，中间磕磕绊绊，但回忆起前夜她看过的陆予恒总结的复习资料，她又硬着头皮照猫画虎，陆陆续续解答完了所有题目。
    正当她准备结束答题，开始从头检查时，一张纸条传到她面前，余小虞反应迅速地盖住纸条，瞄了一眼监考老师，悄声问前桌：“传给谁的啊？”
    前桌不作答，余小虞只能悄悄藏着纸条，继续检查，检查发现一道选择题不大对劲，又验算了一遍，改了答案。
    考试全部结束，余小虞本想扔掉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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