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留下任何东西。
    楼沁拼命地扒拉着尘土灰烬，指尖渗出了血，混在泥土里，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能找到，她跌坐在地，又哭又笑。
    “没了……什么都没了……啊……没了……”
    他走了，他一定是不原谅她的吧，不愿意让她见最后一面。甚至……连一点念想都不给她。
    楼沁紧紧搂抱住自己，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肝肠都哭断，宣泄出自己无尽的悲伤。
    一天几天，楼沁都是过得浑浑噩噩，不肯吃饭，不肯睡觉，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喜欢点上一直香烟，依旧是聂成嵩惯常用的牌子，看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还有那种熟悉的气味，她那颗孤寂不安的心才能稍稍安稳些。
    这日楼沁和前几天一样，做了聂成嵩生前最爱吃的饭菜，准时出发去了墓园。她怕他孤单，想要陪着他用餐。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楼沁才刚刚走到墓园门口，便看到聂成嵩的墓碑旁站了几个高大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身姿挺拔，深刻的五官与聂成嵩有几分相似，却总是布满了阴挛。
    曲霄？
    楼沁的眉头一蹙，往昔那些被欺凌虐待的日子浮上脑海，她的身子晃了晃，下意识地躲在了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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