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舟曼说她这几年的艰难生活，慕夜离只觉得这是她活该。听的久了，他有点心烦。
    “你走吧，别来了。”慕夜离拒绝再跟张舟曼说什么。
    张舟曼撒完气，不忘再补一句：“慕夜离，你的报应也来了，以后你也不会好过。平时你锦衣玉食，看你以后怎么在牢里呆的下去。”
    张舟曼来也来了，该说的也说了，没什么遗憾。他身边的男孩把她牵起来，她慢慢走出门，脸上满是得意的狂笑。
    莫思雪一声不做，就这样看着张舟曼从她身边走过，她可能因为过度忧虑，头上竟然爬上了几根白发，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了。
    岁月不饶人，张舟曼经历风霜，苍老的有点快。
    莫思雪还记得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张舟曼，她变成今天这样子，该是多难过。
    但是，她也觉得张舟曼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的过错，慕夜离也不可能对她下那么狠的手。
    莫思雪走进门的那一刻，慕夜离嘴唇颤抖着，似乎是不相信她竟然会来看自己。
    “你来了。”慕夜离仍旧是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她，有一种望眼欲穿的感觉。
    莫思雪慢慢走了进去，静静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开口，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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