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易潇潇很沮丧。
    林妍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听她倒了一遍苦水，自己跟着“啊”、“嗯”地附和。
    易潇潇最后说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告诉林妍司机会来pub接自己，“嘟”地挂断了电话。
    话剧社的人陆续来跟林妍告别，最后礼堂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妍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眼前的舞台白天有多热闹，现下就有多寂寞。
    她按下指纹，点到联系人里“湛二”那一行。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男人喝了酒，声音有些高亢，也有些不利索：“小林子？你找我？”
    林妍单刀直入：“潇潇跟你告白了。”
    男人语气没有变化：“嗯。”
    “为什么要拒绝她？”林妍盯着上方的幕布，那抹红让她的眼神放空。
    他哧地笑了下，奚弄她：“管的事儿够宽啊。老子喜欢谁不喜欢谁没必要跟你报备吧？”
    林妍被他刺得有些怔愣：“潇潇是个好女孩。”
    电话那头的男人气定神闲，悠悠地取出一支烟，林妍听到打火机吧嗒响起的声音。
    “我知道。”他的口气依然不咸不淡。
    “好女孩更不应该来找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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