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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却在他拿下捂着嘴的手帕时看见那白色丝绸上染上了鲜红的血,“怎么这么严重?!”齐令仪又给他倒了水,“你还能撑得住吗?让他们给你找个郎中吧。”
关维桢拉住了齐令仪的袖子,摇摇头,“没用的。老毛病,一会就好。”
“你可有药?”既是老毛病,定然有常备的药,只希望没有被那些山匪收走。
关维桢点头,指了指自己胸口。齐令仪摸索着,他脖子上挂了一个小瓶子,倒出几颗让他送水服下,关维桢这才缓解了些。
染血的手帕被他收进袖中,此时才想到方才那略带凉意的小手在自己怀中摸索的感觉,忽然脸就像火烧似地,“怎么又烧起来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病啊。”齐令仪不明所以地问。
关维桢不敢看她,只觉得心虚,又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不过是因为要拿药,忽而脑中又开始想着,这女人是挺好看的,特别一双杏眼,明眸善睐,其中似有水光流转,顾盼生辉,这样看着就仿佛要被那眼睛吸进去,再转不开眼。
见关维桢这迷糊的样子,齐令仪心想他吃的该不是假药吧,怎么看这样子像是烧迷糊了一样。
天气闷闷的,屋外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风呼号着吹动门板,灌入屋内吹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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