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渊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他轻啧一声，暗墨色的藤枝缠绕在他修长的指尖，藤枝上长满的倒刺却并未伤他分毫。
    “你究竟是什么人？”
    千羽凝勾了勾唇，不答反问：“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除了魔宗的弟子，谁又能学得会那一套传讯的方式？”
    魏渊没说话。
    可他的目光却一点都不友善，盯着千羽凝，心中却在琢磨着怎样给她留条全尸才算得上是美观，不会吓得小圆兽。
    千羽凝并未猜到他的想法，而是将他的沉默当做了承认，她娇娇一笑：“魏渊，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必定是魔宗的弟子！”
    “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潜伏在清云宗，但有一点，我们可以选择合作。”
    说这话时，千羽凝信心满满，十分断定魏渊不会拒绝合作的。
    “合作？”
    魏渊笑了。
    缠绕在指尖上的藤枝仿若察觉到他的情绪，顿时就想着对千羽凝出手，却被魏渊及时阻拦了下来。
    合作自是不可能的，若是有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倒是不介意亲自去做。
    魏渊挑了挑眉，眼底带着嘲讽：“清云宗和魔宗向来井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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