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明天晚上七点前，德兴饭店。”说完认真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又说，“还有你母亲。”
    说完，她看也没看李超，转身拉起小靓往楼下走去。
    李超就那样愣在网吧门口，脑子里过着她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样。他悻悻地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下楼梯。
    在网吧一楼大门口，他看着完颜萍骑着她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后面载着小姑娘，消失在大街上，夜色中。
    看了看时间，天哪，不知不觉已经十点钟了。他看着远处，自行车消失的地方，胸中起伏着，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郑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白兰被他影响地也没法入眠，闭着眼，她跟郑源小声唠叨着，“萍子这孩子是真的好，就是命苦。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家庭呢？唉。”
    “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郑源心烦，左右是睡不着，干脆起来出去散散心。
    白兰嘱咐他，“披上衣服吧，夜深了，外面凉，别感冒了。”
    他披着衣服，站在阳台上，指缝间的烟闪着亮光。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清楚明天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不是没想过，而是反复地思量过。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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