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起哄。
    “哼，打回原形了。可惜了！”支菲菲摇头叹息，心里却比谁都开心，早知道她这么快就凉凉了，那天比赛她就不用浪费那么多心机了。
    “怎么可能？”李娜张着嘴巴低头惊呼着，一头雾水。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是完颜萍的第一反应。就算以前是个学渣，她语文也没考过三十分。
    在一片嘲讽讥笑和冷言冷语中，她站起来走向讲台的方向。倔强的昂着头迎着党小妮凛冽的目光，任她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精神到发肤凌迟了一遍。
    她站在讲台下面，刚伸出手，党小妮像嫌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松开了手里的试卷。
    试卷被门外的风一吹，哗啦一下飘起来，打在完颜萍的脸颊上。她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直到试卷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看着党小妮冷漠地收回眼神，拿着教案，踩着高跟鞋出了教室。身后传来阵阵口哨声和讥笑声，她们笑着闹着，拥挤着从她身边经过，去看围观成绩排行榜。
    她的那张试卷很快被踩踏的不成样子。人还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儿，任人挤兑着。她们说“散、散、散开”。
    李娜过来拉了拉她胳膊，看她没反应，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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