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和桌面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里面的茶水荡起层层波纹。
    商余烬从暗处走出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师父，我没想偷听。”
    “没想偷听，那你在那里干什么？”
    “就是好奇师父会对师兄说什么，一时好奇。”
    商余烬轻咳一声，本想施法离开，但发现自己的法术好像不管用了。
    一定是因为师父发现了他。
    唉，师父太强了。
    “我和阿澈的对话，你应该听的差不多了吧。”
    凌瑶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神色，一脸淡定。
    商余烬点头。
    “你怎么选？”
    凌瑶问了一句。
    “我还能怎么选？我身为妖界的妖，想要转正修仙，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天君并不看好妖界，我也没必要舔着脸加入天界。”
    除非他得像是麒麟那样的瑞兽，可以轻松的在天界混下去。
    可他不是瑞兽。
    “所以你愿意加入魔道吗？”
    商余烬几乎毫不犹豫，“我早就想加入了。”
    “只是师父你是知道的，这必须得有修罗道。”
    商余烬道，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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