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
看周仁明,“香品斋的掌柜说,昨天午时,仁明哥和这位胡管事,在他的店里喝过酒。”
“他胡说!不,族长,您听我解释,我确实昨天跟胡章见过,但我没有给他抵押文书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我…我…这几天忙晕了,我一时忘了。”
“族长爷爷,那个抵押文书肯定不是我伯父偷的。我爹放的地方很隐秘,我都找不到。”周正及时为周仁明澄清。
“是呀,这么重要的东西,仁松咋可能随意放?”
“是不是有暗格啊?可我没有发现啊?”
“就你的脑子,能发现才怪!还暗格?夹在书里,就够你找上十年二十年!”
“哦,原来夹在书里。怪不得!我不爱看书。”周正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周仁明知道一时说漏了嘴,再也不敢多言。抱着死不承认的架势,料定众人无凭无据,谁都奈何不了他。
胡章这时候说道,“族长老爷,这张文书就是废纸一张。但它也能成为证据。今天,全凭您老做主,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仁武,赌坊那边怎么说?”
“爹,赌坊的人都知道…仁明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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