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二天醒来,昨夜的梦境他几乎忘个干净。若不是衣裤上还残留有东西,他根本想不起来还曾经做过这么一个梦。
他急忙洗漱沐浴,换上干净的衣裤。少有的,自己动手把内衣清洗干净。
这个越来越模糊的噩梦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没有几天,他就这件事彻底丢到瓜国地去了。
再有一天,就到了十五。今天他必须出城给父母守陵去。
茗儿一早就把香案火烛、祭拜用品准备妥当。周正的被褥吃食也都装了盒。
守陵,不让女人去。要不然,她真想陪着少爷。少爷一个人在荒郊野地,住在茅草屋里,她真不放心。
周正倒无所谓,这又不是第一次,他早习惯了。
只是对于周仁松夫妇,周正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情感。他总是感觉,他们跟周正的那种亲情,跟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虽然,自己也能感同身受。
他更像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亲历者。
但这种感觉太扯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天生是不是个寡情薄义之人?这种人,他自己都很不齿!
说起不齿,他就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种种。虽说是年少无知,但很多行为,现在想来他都觉得深以为耻。总感觉,不像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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