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慕白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沈风行就到了，秦慕白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
    沈风行拿出三支香，点燃，插进了瓶子里。他深吸口气，抬眸看着照片上的那对夫妇。
    当初的事情发生之后，秦慕白就被迫退学了。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
    这些年，他也想过秦慕白过得怎么样，不过因为身份限制，他从来不愿意表露出来，偶尔听见秦慕白的消息，沈家最多是避而不谈。
    「对不起。」
    沈风行轻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的全部都是她的影像。
    秦慕白问，「对不起谁？你把话说清楚。」
    「是我父母做的不好。」
    「你也别指望几句话就能抹平这些。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走吧，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沈风行并没有在这个时间点刻意反驳她，而是看了她几眼，默默走了。他没有走远，仍然在墓园附近徘徊。
    秦慕白心里装着不少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父母汇报，最后红着眼睛想了半小时左右才走出来。
    沈风行的车停在外面，她看也没看就走了。
    话说的越多越麻烦，秦慕白很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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