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屁股挨着沙发后，便挺直腰板，全神贯注的看向秦风。
    “刚才我算是救了你们二人一命，对吧？”
    “是，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白妖赶忙点头确认。
    闻言，秦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倒是不用你们上刀山下火海来偿还，不过，我想问你们一些令狐家的事，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
    “这……”
    黑山还有些迟疑。
    白妖却很坦荡道：“秦先生尽管问便是了，我们二人知无不答。”
    白妖扭头看着为难的黑山，有些无语的说道：“咱们这种令狐家最底层的打手，难道还知道令狐家的核心机密？”
    “也是！”
    黑山楞了一下，恍然点头，对秦风苦笑道：“让秦先生见笑了！”
    对此，秦风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白妖。
    这家伙很聪明啊！
    “那就说说吧！”
    白妖点头道：“秦先生想知道那些事？”
    “当代令狐家谁是老大，谁做主？”
    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黑山和白妖二人愣住了。
    相视一眼后，黑山开口解释道：“秦先生可能不知道，令狐家虽然有名义上的家主，但也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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