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看向她们。
    知道这件事对她们打击很大，也是有点不忍心。
    可这毕竟是凶杀案，而且受害者多达五人，如果不将凶手绳之以法，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邓悦和王亚涵她们？
    真相，往往让人难以接受。
    可当所有证据，都指向同一个人的时候，你能说她不是凶手吗？
    不能！
    哪怕她们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陆羽淡淡说道：“……我已经分析完了，正如我说的那样，窦阿姨应该就是凶手，不过，现在还有一个点没有确定。”
    “什么点？”叶灵凤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希望陆羽的推测是错误的，更希望窦阿姨真的不是凶手，毕竟从紫竹苑小区正式居住以后，她就认识窦阿姨了。
    陆羽想了想，道：“这个点很简单，只需要你们回忆一下，窦阿姨是不是和邓悦王亚涵她们接触过。”
    “这……”
    “你们脸色不用这么难看，我的话并没有说完。”陆羽继续说道：“窦阿姨是咱们小区的清洁员，能接触王亚涵她们我觉得很正常，我接下来要说的是……王亚涵她们，是否和窦阿姨发生过争执。”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认识，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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