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赵尧夏接着道：“都不眨眼。”
    两人嬉笑着往右转，边往前走边数数：“一二三四六七八九十。”
    蒋依晨忽然摆扇，娇声道：“十步一歇，姐姐，该歇歇了。”
    “歇？”赵尧夏缓缓转过身来，指尖捏着扇子，边扇边叹气，一步步走向后面的蒋依晨，道：“小青呀，你看看你，都已经成人形了，有鼻子有眼了，怎么身子还死蛇烂鳝呢？你这么瘫着，怎么做人呀？”
    蒋依晨有气无力的道：“还要爬啊……”
    赵尧夏推攮着她，道：“不叫爬，人呢，管这个叫做走路，你知不知道？”
    蒋依晨往她怀里蹭了蹭，道：“听着都怪累的。”
    “哎呀。”赵尧夏去拉她，道：“不准这样，要伸直腰，挺起胸膛。”
    蒋依晨捂嘴偷笑，道：“你当然成了，修了上千年，我才修了五百年。”
    说着摆弄着脚，道：“我要是多修五百年，尾巴打结分叉横摆竖放怎么都行。”
    赵尧夏抓住她的脚，道：“这个不叫尾巴，叫脚，”
    “哎呀。”蒋依晨晃着脚，道：“这个就叫脚呀，本来是一条软肉，现在就掰成两边，还有十个硬而无用的什么脚趾头，做人真烦，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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