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意识将要消失。
    “借......借......我借钱......”
    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大喊。
    砰！
    付岩杰被叶默重重甩在地板上。
    “呼呼呼......”
    他单手撑地，大口呼吸，氧气入肺，那窒息感这才渐渐消失。
    眼前的黑暗渐渐变得光明，叶默年轻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不过这一刻，付岩杰看叶默的眼中，有深深恐惧出现。
    这叶默，简直就是个恶魔！
    他很确定，刚才最后一瞬间，他若不是答应借钱，会直接被叶默活生生掐死！
    “付老板，你刚可是答应借钱的，做人可要说话算话。”叶默淡淡道。
    “是是是，我借，我借。”付岩杰压根不敢反抗。
    哒哒哒！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戴眼镜，穿西服，喝得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李行长，你可算来了！”
    看到这男人，付岩杰从地上站起来。
    此人正是包海银行副行长李斌，今天的另外一个借款人，刚在一直在包厢和熟人喝酒。
    “咳咳......我在隔壁包厢喝了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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