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被姜婵给清楚捕捉，心里咯噔一下。
    姜婵莫名感受到了窒息。
    一旁的李宁有意缓和着气氛，轻笑着开口，“姜师妹，瞧瞧司砚对你多在乎，估计他现在都恨不得杀了他大哥，不过司砚也真不愧和谢渡是兄弟，这眼神都跟谢渡生气时候一模一样。”
    话刚说出口，李宁便后悔了，毕竟谢渡去世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同学圈子。
    周司砚同谢渡的关系又很要好，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手拍了拍周司砚的肩膀，李宁改了口风，“兄弟，我刚刚就是随便说说，口无遮拦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会。”周司砚勾嘴一笑，“我还没那么小气。”
    只是李宁的玩笑话，却在姜婵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的确，姜婵作为枕边人，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想法，觉得周司砚不像是周司砚。
    可如果不是周司砚，又能是谁？
    姜婵以为，或许是因为谢渡离世，才让周司砚的性情有了变化。
    察觉到姜婵的心思，周司砚转移着话题，柔声安慰，“老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没事，还好也没让他得逞。”姜婵故作将此事没放在心上，转头看向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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