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做的不错。”
    宁辰嘿嘿笑道：“性命攸关，总不能就是低着头莽吧。”
    顿了一下，宁辰对孔祭酒问道：“老师，你什么时候进的三品，立的是什么命啊？”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宁辰好奇。
    徐牧之对这个也非常的好奇。
    既然已经立命了，孔祭酒对这个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
    “我是为天下立命。”孔祭酒说道。
    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孔祭酒解释道：“过去我一直以为，家和国家在一起，就是天下。
    但是后来我得到立命石之后，我发现我错了。
    家和国并不是全部的天下。
    天下应该是天下人的天下。
    我入儒家学习，这是小天下。
    我入朝为官，这是中天下。
    我立命为民，这才是真正的大天下。
    ……”
    宁辰听完了孔祭酒说的就两个字，牛x。
    本来宁辰觉得孔祭酒的路，就跟横渠四句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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