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捏着轮椅扶手的孤夜辰缓缓松了几分力道。
    皇帝摸了摸下颌，正要再说话，楚长宁上前。
    “回禀皇上，微臣多次去打听过了，这楚灵去黑市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摄政王寻药。”
    他这是要追着楚灵咬着不放。
    大有逼得楚灵不得不认罪的意思。
    皇帝眉头狠狠拧起。
    他对楚长宁这番指指点点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本就没打算要处置楚灵什么的，毕竟这女子是孤夜辰的心尖宠，他若是除了楚灵，那这西楚天下就要乱了。
    偏偏这楚长宁是个傻子，看不懂君心。
    “楚爱卿，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不袒护，反倒是还要将她拉下水？”
    楚长宁完全没听出皇帝的意思，于他而言，这这是皇帝试探他的忠诚之意。
    她抖了抖自己的衣袍，跪下禀报：“皇上，虽是自家妹妹，可臣一向公私分明，若是妹妹犯事，臣也绝不姑息！”
    听听他这话，说得可真是大义凛然。
    皇上听了都要感动吧？
    楚灵却觉得好笑，噗嗤一声喷笑。
    本就安静的大殿，楚灵的笑声也变得极其突兀。
    皇帝便问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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