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脸上闪过一抹为难，公司之前的确有很多客户，但人家全都是冲着顾泽延过去的，如今顾氏是宋子昂当家，那群人自然不会给宋子昂面子。
    更糟糕的是，宋子昂把公司管理得很糟糕，那群所谓的老客户更不可能和顾氏合作了。
    见助理一直不说话，宋子昂冷哼一声。
    他猜也可以猜到，无非是因为顾泽延。
    想不到顾泽延对顾氏的影响还挺大，只不过是换了个总裁，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为今之计还是得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宋子昂往后靠了靠，很快有了想法，直接拿起来手机给蒋晗昱打去了电话。
    蒋晗昱倒是很快就接了电话，可是明显带着几分嘲讽。
    “宋总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该不会是受不住想要求饶吧？”
    宋子昂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蒋总说笑了，虽然不知道蒋总为什么突然要针对我，但你既然宣战了，我自然也要应战。”
    顿了顿，他假装想起来什么。
    “只是我突然想到你妹妹的事情，若是我不给她作证的话，她应该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吧？蒋总该执意要与我为敌吗？”
    蒋晗昱却丝毫没有被他威胁到，他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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