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晁雅的电话，姜大明以为自己的提议被部长采纳，顿时欣喜若狂。
    可方强刚开口，姜大明的脸色却猛地剧变。
    “晁雅，你怎么回事？自己的人都管不好了吗？”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就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是我平时对你太温柔，还是你叛逆期到了？”
    “你手下的人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这个做科长的还在...这么吵，你是不是还在外面喝酒？”
    “算了，懒得和你废话了，你自己的人，你自己回去好好管教，同样的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明白吗？”
    挂掉电话，方强才看向不知所措的姜大友，似笑非笑：“你可以走了，同样的话再向你们晁科长汇报一遍吧。”
    霎时间，姜大友如坠冰窖。
    另一边，屈宁戴着口罩，通过口罩中间剪出来的缝对着酒杯猛嘬，见晁雅放下电话，才问道：
    “谁啊，逼养的声音恁大，把音乐声都给盖过去了。”
    “方部长。”
    “哦方部长啊，没想到他老人家人到中年说话声音还这么中气十足，真是令人钦佩。”
    晁雅白了这个变脸如翻书，改变立场毫无底线的家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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