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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真,叫小船往扬州,寻得三祝庵边寓焉。正是:
萍踪浪迹无无拘系,才到东来又是西。
一住三月,相待如至亲骨肉一般。读书吟诗,更唱迭和,再不及亵狎事。文生自忖道:“我在难中,当受飘零之苦,他有家之人,去欢娱而受寂寞,别故国而任他乡,我将何以为谢?只此一身,庶几可报万一。今夜酒后,当以情挑之,不则直言告之,期在必济,顾不得羞愧也。”思量已定,打点夜饮。俄而更次,酒肴既设,银烛辉煌,时深秋矣,内衣红绉纱袄,外穿白绉纱衣,盖以油绿披风,甚是标致可人。文生道:“兄为弟弃家至此,弟今搬演一出佐饮,何如?”云生道:“怎好相劳?”文生道:“何妨。”遂改妆,做西施病心,宛然一西子也。
云生见他冶容艳色,雅致翩翩,也有几分动念,却不露出。文生戏完,不脱女服,竟来伴饮。目逆而送,似羞顾影徘徊,私怯凝眸无语,私思目送归鸿,似恨拨雨撩云。引得云生十分火起,忖道:“此人今夜真有些作怪,他从来无此天骄妩媚之状,今何作此光景?殆欲以身报我也。不可,不可。”文生挑之许久,见天章虽似动念,却是坚持,又挑道:“兄离家许久,可寂寞否?”云生道:“某原未有妻,在家在外一样。”文生道:“家中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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