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分卷阅读6

敢坐,只得趴着歇气。过得一阵,股间越发痛得狠了,解下小衣看,染红了拇指肚大一块。暗道,“我不曾做事欺心,只为贫苦了,便如此受人作践!”心中酸苦,眼泪直吊下来,哭了一阵,自擦干泪道,“也罢,只当被野狗咬了的是。七尺男儿,做甚么了便哭!在此歇得一晚,回去将屋子收拾了,再将地翻一翻,跟间壁的宋三妈讨些菜籽种去。”盘算定了,看看天色,起身往外头池塘里摘了几个野莲蓬,剥来权且充饥。
    不料一来他身上带伤,二来不合贪凉,睡在风口,三来庙里阴寒。至天明时,便汤烧火热起来,昏晕了动不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睡了不知多久,嘴皮上口子裂得一道道的。心里糊糊涂涂,却念着家中地荒了。又想“若死在此处,旁人误做饿殍,草席裹了埋去义冢,却是不妙。须得写个条子,教送我回家去,就托邻舍赎口棺材。最要紧的,我历年积的墨卷也有一沓子,须教他们与我陪葬,来世神明不昧,再去考功名。”扎挣着想起来,只是一根手指头也抬不动。
    正在急难处,却听得头顶上有人道,“阿爹,你看一个死人横在这里,将他衣裳扒去了罢。”莲生心道,“阿弥托佛,留件小衣儿也好。” 复有个老的口声道,“休乱讲,还有气哩,快拿我葫芦来。”一时取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